2011年8月27日星期六

这一次,我决定认真面对自己当作家的梦想!诚邀荧幕前的你当我的第一批读者。【欢迎转载】】


终于,我决定开那么一个博客了。什么博客?一个发表文字作品的博客。换言之,我要当作家!作家是我从小到大不曾放弃过的梦想。我想写出南洋华人的艰苦卓绝的奋斗,我想用方块字曝露出马来西亚这个国家的龌龊与不堪。但是,千钟百种的忧虑困扰着我:“中文系那么多优秀的同学都没说发表作品,我这么做会不会很自不量力?”“现在的我那么差劲,多看几年书再尝试写作会不会更好一点?”这些忧虑足以使一个越来越畏畏缩缩的人止步不前。

然而,这几天我翻了翻了我中学时期写的作文,越觉无地自容。不论思维,只论文笔,现下的我竟然不如高二、高三时期的水准!不对啊,若论阅读量,大学的我比起中学时期应该是只多不少啊!原来啊,“写作”这种技能是会退化的,会直到有一天连提笔写下去的勇气都会没有!更让我震撼的是我以前的文章所透露出来的“傲气”,一种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空口说大话的狂傲。初二的时候,只看过二十几页柏拉图思想的简介,就敢写“浅析民主与贵族政治”的大题目,而且天真地以为自己的想法就是对的。反观,大学时期的我,写论文总是很认真,的确会看比较多的书籍、文献,却总是缺乏了直接与锋锐。原来,大学期间的学习,我虽然收获了思考的深度,却丧失了可贵的勇气与冲劲!

于是,我决定不顾一切地做了,决定不自量力地做了。因为我认为:这是认真面对自己的梦想。即使失败了,我好歹坚持过自己的梦想,也好歹为自己的梦想付出过努力。即使失败了,我老来也总有嘲笑自己年少轻狂的资本,却不会为了自己不敢迈出第一步而后悔!

所以,我恳切地希望荧幕前的你们愿意当我的第一批读者,看着我成长的印记,给予我最严厉的批评和指正。当然,每个人的审美口味与关注的领域都不一样,如果在这一点上差距太大,我的文字自然不堪入目。好在,我这个人有怪异的一半,也有正常的一半。怪人的我喜欢傻乎乎地思考“马来西亚华人以后该怎么办啊”、“中国人跟华人有什么不一样啊”、“民主政治有什么问题啊”之类的课题。正常的我也喜欢听流行歌曲,也喜欢讲黄色笑话,也喜欢玩angry bird,也喜欢憧憬爱情。两种不一样的我都会在我的文字里留下印记。如果你两种都不喜欢,我只能感叹我们命中无缘,但依然感谢我们的偶然相遇。

目前“麻花之声”里的三十篇文章,大部分是我在人人网的日志发表过的,其中一部分也曾转帖在Facebooknote。从今以后,最新的文章都会第一时间发表在“麻花之声”。真心感谢朋友们的支持!

与友育仁促膝长谈(二)【宗教】

       与(一)的谈民主不一样。“宗教”是我们北大马来帮时常都会聊起的话题。原因当然在于我们的两个活宝——育仁和天豪是极虔诚的基督徒。尤其育仁还是一个做足了功课的基督徒,把那么厚的一本圣经读了两三遍,也时常向大家传福音。耳濡目染之下,我对于基督教有了一点认识,也因此慢慢对于宗教有了自己的看法。

       我们最常向他们提出的问题是:“如果一个人做尽了好事,但是就是不信耶稣,那么他是不是有罪的?”是的,在基督教的教义里,只要不信耶稣就是罪。天父耶和华是唯一的神,我们只有通过耶稣才能接近神,得到神的恩宠。对抗天父的撒旦,是最可怕的魔鬼,它会动用任何可能的办法,让人们远离基督,从而坠入罪恶的渊薮。因此,我们必须相信基督,只要一人信教,全家都可得救。紧接着,他们就会与我们分享自己亲历的体验。与神同在的感觉是何等美妙、何等如意。

       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在基督教构建的完整体系中,永远存在二元对立。不是天使,就是魔鬼;不是天堂,就是地狱。在这个牢不可破的前提下,即使是像星云法师那样造福万民的人间菩萨,在面临最后的审判时,依然不能得救,依然是魔鬼。所以,有的华人信徒在改信基督教的时候,即使受到举家的反对,也毅然信主——其实,这反而给他们一种殉道者的勇气,为了拯救整个家庭而牺牲自己在世俗中暂时的幸福。

       但是,潜藏在重重教义底下这种二元对立的价值取向不正是我们一直批判的吗?在多元文化的世界,如果有基督教,就不能有佛教、伊斯兰教,世界上会丧失多少绚烂多彩的文明?在多元文化的马来西亚,如果有马来文明,就不能有中华文明、印度文明,这岂不是丧失了我们最引以为豪的文化根基?

       这时,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我亲爱的朋友如何回应:那就是神的世界与尘世不能同理推断。就好像我问过他:如果做孩子的都不应该毫无保留地完全相信父母,为什么人类应该毫无保留地完全相信上帝?他告诉我:两者不能同日而语。但,我所质疑的是:宗教与尘世真的能做如此截然两分的切割吗?

       事实上,我固然相信世界上有神的存在。然而是不是只有唯一的神?这是应该质疑的第一点。我们现在所接受的教义是不是就是天授、无法变更,乃至于不与人类文化产生相互联系的,这是应该质疑的第二点。前者无法探究,我们只看后者。为什么在圣经的记载中,从来没有有关中华文明的记载,乃至于到后世才出现“船可拆分为“舟+八口”,八口代表着诺亚一家八口”这种穿凿附会的解释?我说,这是因为中华文明根本就在当时西方人的认知范围以外,所以伊甸园的论述根本无法涵盖远方的神州大陆。为什么此前的基督教教义没有鼓励人们全力赚钱,到了卡尔文教派手中,合理正当地赚钱成了荣耀上帝?我说,这是因为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这种说法才能释放人们逐利的本能和欲望,推动社会的发展。

       所以,我一直认为:不同的地域孕育出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文化催生出不同的宗教,甚至不同的宗教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区还会因为文化的不同而有所改变。换言之,宗教体系的建构并不只是九重天上的“神”的传授,更有滚滚红尘、与你我无异的“人”所构建的。如果说,我们能把宗教从无可辩驳的天上拉回到理性思考的人间,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能开始质疑这种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既然宗教都有人与文化的构建,凭什么西方人高我们一等?基督文明高于佛教文明一等?

       这么一来,或许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许多西方眼高于顶,苦心孤诣地向我们东方人传输他们的文化与思维。因为,按照“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如果我们东方人高等,就是他们西方人低等,那么正常人的尊严会让他们选择高等还是低等?如果我们是正教徒,他们就是异教徒,那么除了疯子有谁还会选择当异教徒?在中西文化比较课上,老师曾说:西方人似乎永远缺乏一种思维,那就是大家可以“和而不同”。基督教的这种价值取向究竟是西方人赋予的,或是基督教影响了西方,抑或兼而有之,这已无可考究。我所知道的的是:作为东方人,我愿意捍卫本土的宗教与自身的价值。而且,我愿意相信:各地的宗教、文明都能平起平坐,百花齐放,共存共荣。

       说到这里,基督教的诠释体系还留了一步:撒旦会用尽各种手段让人们远离耶稣,不相信耶稣。若真如此,我愿意捍卫自己心中的真理而做他们眼中的撒旦。

2011年8月26日星期五


终于决定开一个博客,认真写、好好写了。

  从小到大,作家就是我不曾放弃过的梦想。翻回小时候极富趣味的周记,记述着我怎么样嘲笑弟弟尿床的故事,直到大学时期对于一些迷惑的艰难探索,诸如民主、民 族定位等的问题,我不得不庆幸:我还是有些成长的。但是,这些成长离“作家”这两个字还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我需要一个平台,逼迫自己认真面对阅读的书 籍、生活的体验和键盘敲下的每一个字。“麻花之声”就是这么一个平台。

  如果要我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博客,我会说:这个博客写的就是我自己——每个时期的我以及从这对眼睛中折射出来的世界。只有这么一个主题,不会为任何人更改。 换言之,这里是我“成长的印记”。打个比方,如果我们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相片排成一列,我们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成长和变化——不过那只是外形;如果把自己 的文章也那么排列下来,我们看到的就是心灵与智慧的成长。

  我为什么那么想当作家?除了记述自己的成长、宣泄想法和情绪,我还有没有其他的目的?当然有,我希望找到知音、引起共鸣——得到别人的肯定总是一件很幸福的 事。如果我的朋友因为阅读我的文章,而愿意去关心一些鲜少被注意的课题,比如说“马来西亚华人”的群体,这更是我生平所愿。

那么,想不想通过写作扬名立万?当然想!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作家想来也是如此。想不想通过写作赚钱?拜托,当然更想!我多么希望 能靠自己赚钱到英国留学,而不是用父母的钱。不过,这一切只能随着实力的提升、等着机会的降临,更重要的是只能在我手写我心的前提下。

  当然,我希望受到肯定,不过却无法担保我的文章能让读者们满意。我能担保的只有三件事情:一)在此处发表的文字写的一定是真情实感 二)落笔前必有一番斟酌与构思。三)我会力求进步,越写越好。如果无法做到这三件事,不但对不起我的良心,也对不起愿意支持我的朋友。

  此为序。

麻花之声

   我曾看过有些中国同学把“马来西亚华人”简称为“马华”,又昵称为“麻花”。我把这个博客定名为“麻花之声”,就是提醒自己:不管去到哪里,都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归属,要用我们马来西亚华人的视角去体悟这个世界。

  那么,为什么不用“马华之声”?第一,用这个名称似乎是代马来西亚华人发出这个群体的声音一样,我没那么大的头,不敢戴那么大的帽。第二,也是更重要的原因:在马来西亚,“马华”是“马来西亚华人公会”的简称,至少在我眼里,是个!#……%@%#的政党。所以,每当听他们称我们为“马华”时,我总是不自禁地皱眉头。

  “麻花”这个昵称我倒是挺喜欢的,念起来好听,吃起来香脆爽口,所以就叫“麻花之声”好了。我是何灿浩,一个小小的“麻花”,在未名湖畔成长的孩子,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指教:-D
这是“麻花”

这是我。小小的“麻花”~

年少无知的呓语:对“文科歧视”的宣战

【完稿于高二时期】


   听说某某理科班的同学噌嚣张到半死地讲:“如果给我读文科班,我也是可以考很高嘛,没什么了不起。”我不是对这某某同学有特别的偏见,我知道这可能是整个学校,甚至整个社会一种观念的缩影:理科与文科的偏见。只是竟然给我听到这么一句话,就非好好打篇部落格,好好地探究一下不可。

   第一个问题:选课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更深入地学习自己有兴趣的学问,这原本应该是选课唯一的衡量标准,人们却开始要想:“成绩好的人应该读理科班,文科班是留给成绩烂的人读的。”为什么呢?因为理科比文科难得多。

   第二个问题来了:理科一定比文科难吗?本人没读过高中的理科,不是很能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很奇怪的是:很多理科班的人也没读过高中的文科,却坚信文科比理科容易得多。奇怪了,理科的人不是很有逻辑的吗?怎么在这里就用主观印象来判断了呢?

   所以,撇开这些主观印象,去观察现实中的情况。当然,有些人文科特强,怎么用功读理科也不见成效。同样地,有些人理科特强,文科怎么读也读不好。奇怪了,以上的论调如果行得通,后一种情况应该不可能出现啊。所以唯一的解释是:每个人的兴趣、性格以至能力都不同,才会导致这种现象。

   针对后一种情况,理科班的同学就会说他们缺乏死记硬背的能力啊,但现代社会要的不是死记硬背,而是逻辑思考。这一段话可以引申出:

   第三个问题:文科就一定死背,理科就一定是逻辑思考吗?首先,我承认理科很注重逻辑,高数、物理都要。但不少理科班的同学就告诉我:生物是完全死背的。所以理科是有他们所鄙视的所谓“死背”的成分哦!再来,文科完全用死背吗?至少我不是。读历史,我捉概念;地理,月相季风的变化,我不信任何理科班的同学死背得了。请不要不懂得用脑筋去念文科,就以为别人都是用记忆体去念文科。

   第四个问题:只有理科能训练得出逻辑思考吗?不必然。孟子读的是古圣先贤的教诲,纯文科。没有错的话,他的《孟子》中有许多片段被当成逻辑学的教材——层层逼近,归纳推理。理科班的同学不妨写篇论文,看逻辑推论会不会比他老人家好一些。

   第五个问题:现代社会就完全不需要死背吗?孔子说:“学而不思则惘,思而不学则殆。”只思考而不去吸收他人总结归纳的知识似乎更危险一些。诗词散文、历史地理、商业经济,甚至生物化学,都不背,到底好不好呢?大家心知肚明。

   说到后来,还有人曾问过我:“你们读历史,网上一search就找得到,读来还不是废的咩?”我一时无法回答——真是隔行如隔山啊!读历史怎么是为了记那些资料呢?理解、消化后,培养的是广阔的世界观、人文精神的培养、继承人类文明的使命感!或许这是他们很难了解的吧!

   我不是贬低理科,只是在社会、学校普遍看不起文科的情况下,写点文字抨击这种观点。大家“各择所爱,各爱所择”吧!理科班的朋友,请别再说:“如果给我读文科班,我也是可以考得很好嘛,没什么了不起。”

【看回这篇文章时,我不禁大叹一口气。当时所言,虽有许多不周之处,却非全然无理。但是字里行间透出来的不明所以的傲气,只有年少无知、目空一切的装逼少年才能写得出来。缅怀当时的傲气,庆幸于傲气的一起不复返。】

2011年8月25日星期四

当我已成senior

【完稿于2010年11月29日】

   当时在南京的我,从九点开始就不能淡定,一直在想着:我们到底会不会赢国关?会不会赢国关?当我得知获胜的消息时,大家可能可以猜得到,我的反应又是一声尖叫!太爽了,太爽了!不管是新生杯还是北大之锋,这是中文系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冠军!!!天啊!我们终于是冠军了!!!!当看到老桂的短信是那么六个字:“灿浩,我们,冠军!”我完全可以充分体会到这沉甸甸的六个字分量到底有多么重!这是我们多久以来的期盼,涵盖了我们多少心血啊!


   我知道你们不会,但是在这里还是提醒一下:你们绝对没有任何骄傲的资本。如果说你们最后可以拿到冠军的最大因素是什么,我的答案肯定是:“运气”。从第一场的轮空到第二场的险胜,从第三场对方两名主力不能上场到第四场对方状态不佳,听说这一场胜得又是险之又险,我从来没有看过一支队伍的运气能够好到那么无以复加的程度。不管再怎么激动,与其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回想你们的每一场比赛、反省自己的每一个缺点可能更有利于你们的进步。

   我也还只是一个大二的辩手,我所知道的和我曾经体会的也十分有限,但是我希望我能以自己那么一点有限的经历和你们分享,也就是:坚持、感恩、努力。

坚持

   尝过那么甜的胜利果实的你们不会明白我们去年第一场就输掉的心情。我们当时输得那么无声无息,输得辩论圈的人那么快地就彻底把中文给忘得一干二净,也输得几乎摧毁了整个队伍的自信。这场比赛的阴影甚至留到了北大之锋,当时的子豪甚至连北大之锋的第一场比赛都不想比了。但是,奇迹,我到现在都还引以为豪的奇迹是:其他比我们的成绩更辉煌的辩手一个个退出辩坛时,我们四个09的都留了下来。不止留了下来,四个人还都努力充当着这支队伍的主干,希望撑起中文系的辩论队。

   他们三个具体是怎么从那次阴影中走出来的我不是很清楚,我就说说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特别喜欢辩论,特别喜欢在辩论中一点一滴取得进步的感觉,所以我不想放弃。没有比赛打,我自己去找留学生的辩论赛来打。在北大的校队选拔中被淘汰了,我主动去跟马队说:即使只是帮忙参与资料的也好,我也想参与校队的讨论。于是,只要我有空的时间,我也尽量参与校队的讨论,后来也开始打陪练了。总之,只要不是考试,不是有什么特别紧迫的论文要交,我都最大限度地把自己的时间都投注在辩论上了。

   总之,我们四个都曾经经历过中文辩论队的最低谷,是我们创作了中文辩论队初赛就惨遭淘汰的记录。但是,我们都坚持了下来,才有机会指导你们,看着你们的成长,看到你们创作了中文辩论队建队以来的最高峰。

   现在处于狂欢状态的你们或许不会想到,但是有一天你们真的可能会像我们当初一样经历种种挫败。当你们经历了挫败,想要放弃时,想想我们的经历。没有人可以不在乎输赢。但是仔细思考一下,你们到底是因为胜利而喜欢辩论或是因为失败而讨厌辩论,还是,你们更在意的是辩论本身?如果是后者的话,真的真的希望你们都能坚持下去。



感恩

   如果要从初一班级赛开始算起的话,我打辩论八年了。其中让我受益最深的就是“感恩”。初二那年,我看着学长学姐打马来西亚的全国中学生辩论赛,亲眼看到他们是如何彻夜不眠地准备辩论赛,亲眼看着辈分更大的学姐------张念群(昵称念念)、学长杨宝诚(昵称杨宝)是如何放下自己的工作,把时间都投入在指导我们的学长学姐之上。于是,他们那年拿了全国第三。念念说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们从来就不是华仁中学最强的队伍,但是你们创下了华仁中学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如果没有杨宝和我,你们是不可能会有今天的成绩的。我们不是要说自己有多么伟大,而是要让你们懂得感恩,希望你们接下来都可以一代又一代地把华仁中学的辩论传承下去。”

   至于后来那一届的学长姐(陈璧瑜)是如何指导我们,我们又是如何指导我们的学弟学妹,他们又是如何指导我现在可能已经不认识的下一代,这是属于马来西亚华仁中学辩论队的故事了,与北京大学中文系辩论队无关。关键是:念念说的那番话,我希望你们可以牢牢记在心里。璧瑜也说了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话:“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是应该理所当然地帮助你们的。”说真的,师兄师姐有什么理由要冒着自己论文赶不完的风险帮你们?尤其是老桂,他从头到尾带着你们,一辩稿、盘问、被盘问、攻辩、自由辩论一点一滴地做。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再说一遍,不是强调自己有多伟大,而是要让你们懂得感恩。要知道,北大辩论圈有多少那么默默付出的师兄师姐啊!每一个师弟师妹都要尊重师兄师姐不是因为他们的辈分比你大,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实力比你强,而是他们曾经无条件地帮助过你。即使他们可能在教导你们的过程中方式不对,可能情绪太过激烈,但是只要他们曾经真心帮助过你,你就绝对有尊重他们的理由。

   从初学者到比较优秀的辩手这个过程进步是很快的,但是已经有一定基础的辩手要突破瓶颈再进步要困难得多。过了不久,你们一定会发现:我们09的其实不强,或许你们很快就会超越我们。所以,我要提醒一下:有时候我们四个发生歧见时,你们需要要自己做判断,以你们对辩论的理解选择接受哪位师兄师姐的观点。但是,不管你是不是比师兄师姐强,不管你选择接受了哪一位的观点,你们所需要保持的态度只有一个,那就是尊重与感恩。

   这也是我一贯保持的态度,不管对超哥、艺峰师兄、一帆姐,还是其他师兄、师姐,都是。

努力

   这个标题其实有点不对,我要说的是努力的方向。我总觉得:我们这几个中文系的师兄师姐,水平真的很有限,如果你们想继续在辩论这条路上成长,就不要只在中文系呆着,多走出去与外系的人交流,多接触各种牛人,多看点辩论赛的视频,多反省、多思考。再说一次,老想着自己出彩的地方是很开心,但是对进步没有帮助,唯有不断思考自己的缺点,想着怎么突破自己的缺点,这才是进步的关键。

   说到这里,我大概总结一下你们的个人表现,供你们参考吧(当然,我只能评你们从初赛到半决赛的表现):虹飞,一个在自由辩论中总保持沉默的一辩,不管你的陈词和被盘问如何出彩,都不会是个好一辩;马源、惠玲、恺文(尤其惠玲和凯文):如果你们不改变自己的气场,改进你们的表现张力,再怎么进步也是有限的;品佳:不要老扣人家帽子;庆雄:比赛有激情很好,但是一定要能够控制住自己;怡辰:让自己说话说得更顺畅,也不要一直扣人家帽子。。。。。。拿黄执中的一句话和你们共勉:“问题从来不是怎么变强,而是你有多想变强。”

   大概就说到这里吧~恭喜你们夺冠!你们夺冠,不止你们几个开心,我们09的也很开心!另外,感谢一直帮助中文系辩论队,支持中文系辩论队的每一位。

文科的双无——无聊与无用


【完稿于2011622日】

“文科很无聊,因为是死背;文科读得好没什么了不起,因为是死背;文科没有什么用,因为是死背。”我高二听到这样的说法时,一度相当愤怒,但是,作为一个已经大二的文科生,我可以在某种情况下完全认同上述的说法——如果“死背”的前提成立。

文科培养两种能力,一种叫做审美,一种叫做思考。从审美来看,典型的例子是文学。华语课本里那么多首诗,从诗歌里面感受到美,就跟听流行歌曲时感受到情感是一样的。从思考来看,典型的例子是历史。从历史事件中思考历史人物的成败、国家的衰亡,这与我们思考人生道路中个人的选择、看了报纸后评论国家大事是一样的。

现在的文科教育用“背”代替了两种这能力的锻炼。别人读了诗歌后,了解了相关的背景后,产生了他的审美感受,于是写在课本里面要我们背下去。别人看了历史后,有了他自己的想法,于是要我们在答卷上把他的想法写下去。这一切只有结果而没有过程。教育制度要求的和我们须要做的就只是“记忆”其他人经过审美和思考的结果。

无可否认,审美和思考需要一定的基础,这个基础须要记忆去实现。我们有欣赏流行歌曲的审美能力,这是因为我们都听过一定数目的歌曲;我们有评论国家大事的能力,那也肯定是看过了好几年的新闻和报纸。随便泡在水中划几下不可能学会游泳,连续泡在水中两三天划水、踢腿,你才可能慢慢有游泳的“感觉”,最后学会游泳。道理相同:学古典文学不可能不背古诗,学历史不可能不去记忆史实——问题是:如果只停留在这里,我们就只是机器人,不,比机器人还不如,人类的记忆力怎么可能比得上机器人呢?

不过,现在的文科教育貌似就是要培养机器人,每一张答卷似乎就是纯粹要考验我们的记忆力。所以,“文科无聊、无用,读得好也没什么了不起”——我承认。

多元语言,就一定是优势?



【完稿于2011515日】


   在中文系待了快两年了,我越来越觉察到语言对思维的重要性。

   人类的思考,依赖语言,这应该是每个人都有的体验。尤其是思考复杂的问题时,我们根本不可能脱离语言去思考。换言之,语言的极限是思维的极限。对于语言的掌握到什么程度,决定着我们可以认识世界到什么程度。

   生活在不同地域的民族,面对大自然不同的挑战,产生出了不同的思维方式,不同的思维方式决定了他们产生了不同的语言。换言之,不同的语言表达了不同的思维方式。这样的例证很多,比如说中文描述亲戚关系的词汇至少50个,英文我估计最多10个吧(这个没空找数据啦,反正是常识),表达了两个民族对于家庭关系的思考是不一样的。

   根据这两个前提,观照马来西亚所谓的多元语言。我们能掌握比其他国家的人民更多的语言(至少三种),于是,我们能够很直观地感受到我们比之其他国家人民的优势,我们也一向引以为傲。可是,有没有想过我们能掌握的其实基本上就是一些生活上的语言呢?我跟中国同学,也跟马来西亚的同学讨论过一些比较深奥、抽象的话题,比如说宗教。这时,我就能明显地感觉到我们的劣势,表达起来词不达意,结结巴巴。可能是因为我们掌握语言的能力,我们或许在思考一个问题时原本就没达到应有的深度。

   客观的事实是:我们是以深度换取广度,而这个深度、广度的优劣势不仅仅体现在语言上,其实也体现在思维上。

献给球场上的观众


201172日,
出席行动党政治聚餐有感】

在一场球赛,如果其中一方的支持者完全失去声息时
——显然,他们的球队已失去了最后一丝胜利的希望。

或许有人会离场,或许有人会漠然地接受失败的结局
——总之,他们此时留给球场的必然只是无尽的沉默。

唯有当球队开始追回失分时,他们才有重新呐喊的理由
——毕竟,只有希望的曙光才能让人有继续奋斗的冲动。

今天,我听见了呐喊。

感想三则


【完稿于2011725日】

辩论的推广和辩题与社会现实的契合度,与一个国家的民主化进程有关。这有两个原因:
1)辩题与社会现实越契合,就让人越有机会去思考社会现实。
2)辩论员不信权威与媒体,只信逻辑与价值。

无限的权力导致腐化。如果一个政党的权力无可制约,绝大多数会只顾及自身利益,受苦的就是百姓。因此,民主强调两线制,强调两党之间的抗衡与制约。“制约”是民主的基本精神。如果上说成立,世界也不应该由一个国家长期领导,否则受苦的就是世界各国,尤其是与其有利益冲突的国家。(PS:超讨厌美国!对内民主,对外专制。)

作家若想充分地表露自己的真情实感、真知灼见,以作家为副业或者比较妥当。若以作家为主业,就表示他的饭碗全掌握在市场需求上。换言之,不符合市场需求,就有可能饿肚子。最后的结局:要不屈服,要不潦倒贫困。若以作家为副业,不用靠读者吃饭,“无欲则刚”,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至于自己的作品什么时候能广泛流传,留名青史,那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全看缘法。反正,能把自己的想法和感情通过文字表述出来就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不是吗?

瞎子摸象——我们既是瞎子也是象

【完稿于2011年7月20日】


   世界是一头大象。每个人都是世界的一份子,所以是象的一部分。每个人在探索世界时必定受到自己的教育背景、视野等的限制,所以是瞎子。

   作为象的一部分,我们应该做好自己的本分。比如说,作为留学生,其他同学一定是通过我来认识我的国家。换言之,在他们的眼中,我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国家的形象。如能做好自己,就是在一定程度提高了国家的形象。

   作为瞎子,我们应该努力拓宽自己的视野。比如说,只看主流或是非主流、西方或是东方的资讯,都只能形成狭隘的视野。反之,资讯接触得越多元,越可能最大程度地一窥大象的全貌。更重要的是,不管一个人多么了不起,一定要承认:任何人只不过是瞎子,专家跟普通大众的区别只不过在于“瞎”的深浅罢了。

   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是瞎子,那是最可悲的事。

与友育仁促膝长谈【民主】

【完稿于2011年8月13日】


   上个周五,大约凌晨十二点到三点多,我和育仁在马六甲的一家旅馆促膝长谈,实是生平快事。有一些想法,自己独自累积了很久,也只是片段而没有系统的感觉。但是,在聊天的过程中,为了要把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倒是迫使我把自己的想法整理得更有理路一些。

   当天聊的话题很多,很多还须要重新整理,这篇只谈当天对“民主”的讨论和我后来延伸的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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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当时在讨论的问题是:为什么民主会在西方社会,而不是在东方社会产生?由于育仁是基督徒,我们就联想到:或许那是由于基督教的原罪思想。民主的精神是制衡,需要制衡的原因就是因为人不值得相信。换句话说,民主产生的根源或许在于被基督文明深深影响的西方人相信“人性本恶”。所以才会有“我们宁愿要十个可以互相制衡的魔鬼,也不要一个无可抗衡的天使”之说,这才诞生了“三权分立”的理念。

   反观,在东方社会,“人性本善”是主流。上《论语》课的时候,吴国武老师跟我们说过:诸子的学说中,在天人之间,有一个至为重要的“王道”。王授命于天,天子以之教民。这与只讲究天人两分的西方存在着相当大的区别。这种思想流传至今,今天儒家文化圈的人民,我们愿意相信强势、集权的领袖,并允许他们高踞于我们头顶,或许是在我们的集体无意识中把他们想象为“王”。我们相信,他们即使位于权力的巅峰,他们依然可以如“包青天”一般大公无私地为人民办事。

   但,我后来想到的是:即使相信人性本善,难道东方思想中就没有与这种腐败抗衡的机制吗?难道他们没想过“绝对的权力会导致绝对的腐败”吗?有的,应该有的。孟子说人性本善,但心中的善根是会遭到尘世的污染的,所以人们才需要教化。这也就是为什么东方对于君主的教育特别重视。古代的皇帝,从小就须要学习四书五经,就要文武双全,所受教育之严苛是西方君主未曾有的。伏尔泰曾经说过:西方从未曾出现过在东方出现的那么伟大的君主【辜正坤老师课上引用的】,我以为这是可信的。在这种制衡体制下,东方社会的确出现过许多教育失败的例子,但是,历史上也确实有相当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打从心底愿意造福百姓的皇帝、诤臣。

   再把这种观念推衍到现代。为什么在中国建国初期,共产党建党之初有那么多愿意为人民效死力的领导和党员?其精神之伟大,让李敖盛赞。李敖说过:他最佩服的就是建国初期的共产党。他们认可要有绝对的集权,不代表没有制衡的机制,诸如所谓的“整风运动”、“思想教育”等。当我们处在历史的艰难时刻,这样的文化也往往会孕育出像朱镕基那么伟大的总理,拯救危局。所以,如果我们认同思想的教育可以改变人心,教育的力量可以制衡腐败,那么我们认同效率更高的集权思想,也就是不难理解的事情了。

   比较两种制衡机制。我以为东方的更难做到,简直是要让领导人成为圣人,但是在价值上更为高尚;西方,他们只相信神,根本就不相信人,在价值上是较低的,但是实操性更高。

新年絮语:给两个世界的人

【完稿于2011年1月1日】


第一个世界:梦?现实?

生活在北京,就像在另一个世界似的,
面临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事、物。
在那一个世界,我也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FB就像一道小窗口似的,让我偶尔可以窥见我以前的世界;
飞机就像一台时光机似的,能让我短暂地回到以前的世界。
两个世界都是现实,也都是梦。
两个世界里,我都在生活,也都在做梦。

新年了,我想对这个世界的人说:
虽然因为生活环境的不同,我很少跟你们联系,
也完全不知道你们的近况。
但是,在我心中,联系着我们感情的是过去的记忆。
只要记忆还未丧失,我永远记得你们,
珍惜与你们之间的感情,
感谢你们曾经带给我的一切---成长和回忆。

第二个世界:现实?梦?

生活在北京,就像在另一个世界似的,
面临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事、物。
在这一个世界,我也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在这个完全不一样的生活环境里,日子飞一般地过,
我只能一心一意地投入在这个生活环境里,
仿佛与之前的世界失去了联系。
到最后,我甚至有一种错觉:
仿佛我原本就是活在这个世界似的。
只有通过FB,我才能偶尔窥望从前的世界。
只有坐上飞机,我才能短暂地回去我的原点。
两个世界都是现实,也都是梦。
两个世界里,我都在生活,也都在做梦。

新年了,我想对这个世界的人说:
缘分让原本八辈子都扯不上关系的我们,在这里相会。
不说是在这个世界里,即使是说在我的整个生命历程,
你们也都是很重要的人,
让我在异乡也能感受到家一样的温暖。

可能,毕业以后,我又会到第三个世界。
到时,又只能像是我现在对第一个世界的感觉一样,
到时,也可能很少跟你们联系,
也可能完全不知道你们的近况。
但是,在我心中,联系着我们感情的就是此时此刻的记忆。
只要记忆还未丧失,我永远记得你们,
珍惜与你们之间的感情,
感谢你们曾经带给我的一切---成长和回忆。

会有那么一天

【歌名: 会有那么一天;演唱:林俊杰;
作曲: 林俊杰;編曲: 屠颖;原词: 张思尔】

每个夜晚,笑对孤单,终于迎来了阳光,
你的笑容多灿烂,就像天使一样。
但是幸福如此短暂,我在离乡的那夜,
脸庞闪烁着泪光,轻声说道:

我要离去,别再哭泣。不要伤心,请你相信我:
要等待,我的爱,陪你永不离开。
因为会有那么一天,我们牵着手在草原听
鸟儿歌唱的声音,听我说声我爱你。

飞机回家,游子回乡,积雪变成了艳阳,
眼前一切都变化,除了你的温柔。
但是时光如此匆匆,短暂相聚就分开,
不能紧紧地拥抱,只能说道:


我要离去,别再哭泣。不要伤心,请你相信我:
要等待,我的爱,陪你永不离开。
因为会有那么一天,我们牵着手在草原听
鸟儿歌唱的声音,听我说声我爱你。

我要离去,别再哭泣。不要伤心,请你相信我:
要等待,我的爱,陪你永不离开。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我们牵着手在草原听
鸟儿歌唱的声音,听我说声我爱你。

【约修改于2010年2月14日。改这首歌词,不是因为张思尔写得不好,
事实上这首歌的歌词是我极喜欢的。修改的原因只是为了更符合我当时的心境。】

附上张思尔的原词:

一九四三 世界大战 阿嬷年轻的时候
爷爷爱他那么多 他们感情很深 但是爷爷
身负重任 就在离乡的那夜 给了阿嬷一个吻
轻声说到 

我要离去 别再哭泣 不要伤心
请你相信我 要等待 我的爱 陪你永不离开
因为会有那么一天 我们牵着手在草原
听鸟儿歌唱的声音 听我说声 我爱你

夕阳西下 鸟儿回家 阿嬷躺 在病床上
呼吸有一点散漫 眼神却很温柔 看着爷爷
湿透的眼 握着他粗糙的手 阿嬷的泪水开始流 轻声说道

我要离去 别再哭泣 不要伤心
请你相信我 要等待 我的爱 陪你永不离开
因为会有那么一天 我们牵着手在草原
听鸟儿歌唱的声音 听我说声 我爱你



我要属于自己的歌

   我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喜欢听歌,却不擅于唱歌。音乐很奇妙,听着听着、唱着唱着,就能宣泄自己的情绪。然而,当我喜欢听歌到一个顶点时,对流行歌曲歌词的厌恶也就到了顶点——因为,我喜欢用唱歌表达自己,那些歌词却只能让我表现有限的自己!


   任何一首流行歌曲,恐怕都逃不开“我爱你”三个字。试试看找找吧,只要你找得相当费劲,就足以证明我的话:“大部分的流行歌曲表达的就只‘爱情’两个字”。我知道爱情很美好、很伟大,可以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不过,我们的世界上是不是只有“爱情”一事值得歌颂?当伟大的爱情,让那些作词人一再谱写在动人的旋律,让歌手们一唱再唱时,我觉得爱情被他们搞得贬值了。


   我想要拥有充分表达自己的歌词,不管是亲情、爱情、友情、学习、政治……我都想要。我没学过音乐,不会编曲,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修改或者重写原有的歌词,让它们更符合我的遭遇与心境,变成属于我的旋律、我的情绪、我的记忆。



在Google打上自己的名字,我搜寻到感动


【完稿于2011年7月15日】

   有时,当我无聊到极点时,我会在google上面打上自己的名字:“何灿浩”,看看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中,至少在网络记载的世界中留下了什么痕迹。今晚,下意识中又做了这件傻事。21年,我浑浑噩噩,跌跌撞撞,竟也在这虚拟世界中划出了一些真实的印记。我一页一页地翻,略过一位与我同名的研究唐代历史的教授,略过之前写过的文章、略过辩论乃至高中数学比赛第五名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突然间,电脑屏幕闪过了我无法忽视的字眼——Doks Lifestyle,扫了几眼标题下的文字,我的手指有点颤巍巍地点击了进去:

 2011713

傍晚又遇到远在中国的buddy 何灿浩
虽然没有聊上几句 但是从文字中可以知道他过得还蛮不错的
真的是替他高兴 念了他想念的大学科系~北大中文系

2010830

接下来
当然是八月里最重要的日子 27
十二点一到 我可爱的家人就和我视讯
让我惊讶的是何灿浩竟然和我家人在一起
这个很不精的兄弟买了蛋糕到我家
然后和我家人一起帮我庆祝生日
短短十多秒的生日歌 我真的很感动
然后就是很残忍的画面 看他们吃蛋糕 OMG! 哈哈

2010722

林子杰 骆嘉诚 何灿浩
喜欢我们之间的交谈
喜欢三个男人的交谈
喜欢三个兄弟的交谈
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
真的很棒!!!

       DOK,骆嘉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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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的人生经历都足以构成只存在于自己脑海中那本独一无二的词典。如果要把这个词条从我的词典单独摘取、编辑,它有那么几个意思:

DOK(骆嘉诚)

1一脸贼笑的快乐男生(其实更确切的诠释是jibai gia
     【闽南语,很捣蛋的男生】)
2青春岁月的无邪天真(无知少男的各种白日梦,
     有白痴的,有勇敢的,也有荷尔蒙萌发的春梦=.=
3坚定不移的友谊象征(好像只有这点不须多讲。)

   在词义的解释之后,就会有无数青涩稚嫩的丑照作为佐证,当然更会记载着许多可以流传后世的故事。如果以后我有了小孩,我一定会把他抱在怀里,对着那张乐呵呵、傻乎乎的脸庞一件一件说给他听:

   “你的Ah Dok Uncle啊,中学的时候啊,除了喜欢看美女就是喜欢作弄别人。朋友有什么东西不见掉的话,找他肯定就对了。他还会装到特别无辜,好像没有他的事情酱~不要管他,他的里面找不到的话,就搜他的身,全身摸完一定有!”

   “我跟另外一个子杰uncle,有事没事就会跑去他的家睡。讲是睡,其实就是躺在床上mens talk,聊一整个晚上不睡也是有的。”

   “有一次我们出去旅行时,你这两个白痴uncle竟然趁我冲凉的时候爬椅子上来偷看,还要拿手机偷拍我!神经,当我陈冠希咩!”(那时的小孩不知道懂不懂陈冠希~

   “还有一次啊,他们两个白痴到半死,收到一封我比较伤心的message,以为我要自杀,从很远的地方一路赶来我们家,遇到路障都不停,一路飞车过来,来到我们家就大声horn【鸣笛】,我不想死都会被他们吓死啊!”

        嗯,不过,当那辆飞车停在我家门口,绞下的车窗探出两张急切的脸时,我是很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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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时代,各忙各的,联络自然比较少,尤其像我这种人。当我专注在一件事情上时,我就会排除掉其他一切干扰,把所有精力都投入进去——从小就是这样,英文成绩一提高,数学成绩就下降;辩论比赛一来,作业考试就先暂时不管——我似乎永远无法摆脱顾此失彼的窘境。同样地,当我投入于大学的生活时,我就仿佛与过去的世界切断了联系——即使是DOK

   子杰还在打辩论赛,还是会跟我商量辩题,所以我们还比较常联络。DOK又偏偏麻烦到半死,在澳洲上网费用高,还要时时注意网络流量什么的,几乎没有上skype聊天。即使在facebook上面聊,总是几句过后大家就有事情要忙(当然,主要是我)。于是,一个曾经那么重要的人竟似慢慢淡出我的生活。

   但是,就在今天,如果我不是无意间做了那么无聊的事情,或许,我多一个月都不会打开他的blog,因为我似乎忘了:偶尔点击他的blog曾经是我的习惯。当我看到下面这句话时,感动与愧疚之情同时涌上心头,难以自遣:

 我相信我子杰灿浩三个人的友谊不会变 直到永远

 有个人啊,对我们的友情念念不忘,一直记挂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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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能活80岁,我这一生已经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在这四分之一的旅途中,忽略那个研究唐代历史的何灿浩教授,谷歌告诉我:我在这个由符码建构的世界中大概占了20几页左右的篇幅。但,不管是现在的20页,还是以后可能出现的30页,50页,在我心中,那么短短的一句:“我相信我子杰灿浩三个人的友谊不会变 直到永远”始终会在这符号的世界中独放光芒,照亮我的生命。

   当我死后,我那个听着Ah dok叔叔的故事长大的儿子或是女儿,如果哪一天突然想起我了,在google打上“何灿浩”三个字,他啊,也依然能搜寻到这二十一个字,见证我们那很傻很天真,却很暖很有爱的友谊。